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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借用徐家进一步压低私盐价格,从而掌握更大的利润。
不然的话,他凭什么又是封官又是给钱?
他直接找到盐场收购盐不就行了?
再加之徐家拥有很多滩涂地,上面长满了烧灶晒盐的必需品芦苇,控制了徐家也就是控制了盐场,控制了盐场也就是控制了盐工。
他们算盘打得叮当响。
但这些人从尤孝到徐岱,甚至,徐鹤估计包括那些场长、灶头,他们压根不会想到普通灶丁的死活。
灶丁的生存本来就在死亡线上,如果进一步压缩盐价,可以说,除非是高压铁血镇压,这帮灶丁烟户真的会聚众造反的。
而伯母张盘龙的意思,就是让有共情的县令陈华来处理这件事情。
毕竟徐鹤虽然聪明,但迄今为止,甚至连个功名都没有,根本无力插手此事。
徐鹤想通此节,立马长身而起。
谢良才道:“现在就去?”
“火烧眉毛了,在家待不住!”徐鹤解释道。
谢良才摇了摇头喃喃道:“也是个操心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