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表情。
四成震惊、四成惊讶以及两成成哭笑不得。
眼前之人竟是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燕云”，除了服饰的颜色不同外，其容貌、体型乃至衣着风格都与他如出一辙。
见到燕云这般反应，这位黑衣版燕云也展现出了相同的神情变化，让燕云产生了一种仿佛照镜子般的奇异感受。
他目光中流露出疑惑与好奇交织的情绪，片刻沉默之后，才缓缓开口问道：
“你是啼魂？”
对方闻言，脸色顿时有所转变，随即换上了一副憨厚的笑容，咧嘴回答道：
“主人……我确实是……啼魂！”
声音嗡嗡作响，粗鲁异常，但话语间却又仿佛牙牙学语的幼儿，不甚清楚。
尽管通过鸣魂珠的联系，燕云早已确认对方身份，但亲耳听到此兽言语后，心中仍不免一阵惊骇。
“你是化形定魄，还是学会了变化之术？”
他忍不住问道。
听到燕云的提问，黑袍燕云却张嘴结舌，一副不知如何回答的样子。
燕云一怔，随即心念一转，不禁苦笑起来。
他意识到自己糊涂了——即便啼魂兽开启了灵智，也不可能立刻知晓一切。
还需他将相关知识灌输其脑中，它才能有所回应。
这件事若让其他修士处理或许有些难度，但对于燕云来说却轻而易举。
于是，燕云蓦然伸手触摸天灵盖，顿时黑芒闪动，一只寸许大小的黑色元婴浮现而出。
这正是他当初修炼的第二元婴。
虽然此元婴如今只有元婴期的神通，在斗法时已无大用，但用来寄付傀儡之上，管理洞府却是大有裨益。
元婴形态的身影猛然一晃，径直向对面的黑袍“燕云”扑去。
刹那间，黑袍“燕云”周身黑色电光一闪而过，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燕云利用其第二元婴，将一系列语言和功法逐步灌输至啼魂兽的神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