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合作。”姜景宁言简意赅。
王总拓展了下，也是为了暗示下宋明霄，他的确不打算回头跟宋氏合作了，因为有了k这更好的选择，“跟k的销售合作。”
“姜小姐是何总的助理，不过话说回来，宋总，你们认识？”王总好奇。
助理？
宋明霄狐疑。
他怎么不知道，姜景宁还是何兆的助理？
等等……
宋明霄忽然回想起来，竞标会那天，姜景宁旁边坐着的人，是何兆……
虽然他对峙姜景宁的时候，何兆全程没吭声，像个透明人一样。
所以，这搞砸了他们竞标会的贱女人，跟何兆是一伙的？
原来k早就找上他们宋氏的不痛快了。
宋明霄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冷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还有，k跟霍氏可一直是死对头啊？
现在看来，何兆跟姜景宁的关系，还很不一般，姜景宁不会是何兆手底下的商业间谍，又或者……
他们之间有不清白的关系！
这些，霍司珩都知道吗？
宋明霄扯了扯嘴角，“算认识吧。”
“哦，这样……那宋总，你来有什么事吗？要不，等我送姜小姐离开了，咱们聊聊？”
王总想着，人都找上门了，躲也躲不了一点，开门见山的谈谈也好。
宋明霄却拒绝了，“不用了，我看王总你也是挺忙的，就不打扰了。”
他知道挽留不了，来也只是因为不甘心，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了。
宋明霄在心里冷笑。
为了让映雪成功挤掉姜景宁，成为霍司珩的妻子，他这个做哥哥的，也得努努力才行。
“啊？好，好的，那宋总你慢走。”王总客套了下。
“好。”宋明霄目光不善，意味深长的看了姜景宁一眼，转身离开了。
宋明霄的眼神让姜景宁觉得不舒服，有种，他要作妖了的感觉。
不过，姜景宁没有太在意。
一个草包。
她不觉得宋明霄能搞出什么花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