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藩的脚步声远去,白衣斜眼望向红衣。
“柴房那人有什么问题吗?”
“那人似乎有话要和我说。”
入宫前一日他误入柴房,见到被关在柴房的丫鬟,对方见她情绪很是激动,当时他以为是被他吓到了,现在想来那丫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没办法开口。
结合方才严藩的反应,那丫鬟应该是和什么事有关。
至于严藩为何不杀那丫鬟,就无从得知了。
“我去把那嬷嬷叫来,你看看能不能知道些什么。”
“好,你把人叫进来,再去严府探探究竟。”
把嬷嬷叫了进来,白衣出宫朝严府而去。
嬷嬷被叫进来,恭敬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严府关在柴房的丫头是谁?”
“柴房的丫头?”嬷嬷奇怪的看向红衣,“那丫头是您还之前的丫头,因为偷了您的簪子,您让王爷把人关进柴房的,娘娘不记得了?”
“确实不记得了,原来是本宫之前的丫头啊。”
红衣挥手让她退下,思索着方才严藩的反应。
难道严藩也把那丫头忘记了?
……
严藩确实忘记了,之前都在忙着找红衣替代严敏儿,根本没工夫管那丫头,还好红衣提醒了他。
下了马车进入府里,严藩径直朝柴房而去。
抬手推开门,柴房里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人。
这时,严正海从外面走了进来,“爹,您是在找柴房的丫头吗?”
“你把人放了?”
对上严藩冰冷的眼神,严正海赶紧解释。
“没有,那丫头死了,我让人丢乱坟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