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男女大妨一事,但是唯独这件事司愔从来不听。
她知道他没有安全感,胆子小,又可怜他 ,也只能同意他这无礼的行为。好在他们身上已经存了一些钱,不至于像一样慌不择路…………
宋暖儿觉得天无绝人之路,被主家赶出来后,司愔带着她,在一座深山处竟然找到一座竹屋。
她有些担心的问道:“万一是有主人的呢?”
“不会的姐姐,我敢保证!”
宋暖儿提心吊胆住了几天,就怕被人发现来把她赶走。
虽然司愔再三给她保证不会有人来,而且这座山离乡镇很远,平日里根本没人来。
她太累了,居无定所六七年,住了几日后,她发现这里安谧确实是个歇脚的好去处。也省得司愔他老是带着面罩,呆着低矮的磨坊里帮人拉磨推磨。
而且司愔很了解山里的一切,他总能带回野鸡鱼之类的野味,倒也不愁吃喝。
不过她还是很想有一间自己的茅屋,便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做针绣活又拿着司愔打着野味去集市卖着换钱。盖屋子,添置家具都要钱。
晚上上床睡觉,一张床,两套被褥,司愔完全不在意厚着脸皮贴上来。
因为没有外人,他动作越来越放肆了。不止之前那样对着脸和脖子又亲又啃。晚上他脱去衣服想和姐姐紧紧贴贴,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异常。
“司愔这样做不行。”
“为什么不行?”
“只有夫妻才能这样做。”
“那我想和姐姐做夫妻。”
“好。”
司愔见她同意了又想继续。但是宋暖儿又道:“不行的,等拜了天地才是夫妻。”
如果他想跟自己结婚就结吧,反正自己无父无母,也就是两人一起相依为命。再说他们不清不楚的关系惹了太多争议
宋暖儿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集市上买了一块红布,就当作红盖头。又买了一个木簪子。过了今晚她就不是小姑娘不能再梳辫子了。
回家又将这个小竹屋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在院子里摆上父母的牌位,司愔很新奇,在一旁看着宋暖儿忙前忙后的样子,偶然上前搭把手。
他想人类真有趣,缔结终身契约之前要做这么复杂的事情,而且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妖怪就不会,妖怪只要有情就好了。情没了,就散了。
司愔的父母很早就死了,他不记得他们名字,但是宋暖儿说要什么告知父母,他就随便胡诌了两个。
“一拜天地”傍晚,她顶着红盖头牵着司愔的手喊道。
“你学着我的样子就好了。”她又轻声喊道。
两人朝天地跪拜。
“二拜高堂”她喊完,松开司愔的手,自己朝着父母和司愔父母的牌位跪下磕头。
“夫妻对拜”宋暖儿朝着他弯腰拜去,司愔一脸傻笑,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他想怪不得自己的那些魇魅小伙伴这么喜欢沉浸幻境中。
“你牵着我的手进屋,掀了红盖头,我们就算成婚了。”
“好!”他应道
掀开盖头,她发现天已经黑了。
宋暖儿并没有太大的情/欲,任由司愔脱去的衣裳。
对于男女之事,她也很懵懂。疲惫的身体和对未来处境的担忧让她很难对男女之情有多大兴趣。
司愔的吻一点一点向下,她想的是反正是自己亏欠他的,再说了自己既然承诺了对方要好好照顾他陪伴他。
带着他自己也不可能嫁给其他人,就这样,算了吧。
“姐姐,可能会有点痛。”
“没关系的。”她轻声道
她并没有多少新娘该有的羞涩,毕竟这几年里的身体总是被他摸了个遍,肌肤上的接触并没有陌生。
帮他清理伤口时,她也不是没看过他的躯体。
小时候的他总是亲亲她的脸颊,她也一直以为亲亲这样就够了。
后来他又开始吻自己的嘴唇,侵略自己的牙关。第一次时他这样做时自己拒绝了,但是耐不住他撒泼打滚,她总是无条件的宠溺他。
她发现回应他的吻,那疼痛能缓和不少。
“司愔~”她的语气又娇又软声音拖着很长。难得有女儿的娇态。
“姐姐你现在的声音真好听。”
“你的脸怎么摸起来不皱巴巴?”她带着疑惑问道
虽然幻境都是假的,但司愔才不想顶着那张自己都嫌弃的丑脸跟姐姐做,好在现在是晚上姐姐看不清。今天是幻境里最后一天了,等到现实里,他好像跟姐姐再结一次婚,真正的结婚。
在床上他一向都不温柔。就像小孩子很喜欢猫猫狗狗,但是摸它们的时候,下手没轻没重是
她以为敦伦之礼这样紧密相拥就好了,没想到他动作越来越大
宋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