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写上公社名字,算是菜市场规避风险的手段。
这一点恰好证明傻柱的鸡确实是买来的。
“这羽毛是怎么回事儿?”
二大爷捻起一根羽毛问道。
“鸡毛啊,大院里孙婶,王婶都找过我,说她们孙女儿学校要羽毛做毽子,托我从食堂里带一点,食堂里的东西那都是公家的我能带么,没办法,这不就去买了只鸡,弄点羽毛回来给孩子们做毽子嘛。”
话音刚落,几位大娘已经站起来帮傻柱证明了。
“你早拿出来,哪会有那么多事儿,真会添乱,行了行了,偷鸡这事儿跟柱子没关系,今儿这会就到这儿,散了吧。”
易中海端起杯子就要走,二大爷三大爷也起身准备回去,许大茂两口子不乐意了。
“别啊,就这么完啦,我那鸡白丢了?”
“你那鸡又不会下蛋,丢就丢了,有什么的,关键我不能白白受委屈啊,哦,污蔑我偷鸡,审我一晚上,说散就散了?门儿也没有啊,今儿谁走,半夜我可敲他门儿去,两点去,跟周扒皮一个点儿。”
许大茂的话没人在乎,傻柱的浑话还真没人敢不听,谁要是这时候走了,他真敢半夜敲门去。
就连三个大爷都坐了回去,其他人也只好坐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