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了然的点头,微微一笑:“老爷子邀我来做客,醉翁之意不在茶吧”。
“哦?”楚元勋眉梢微挑反问:“那我还能有什么事?”
萧绝指了下楚元勋的脸说道:“老爷子的面相不对,子女宫有血光萦绕。但这血光之象又与你的子女没有直接关系,那就只能是老爷子孙子辈的人中有人遇到了麻烦”。
楚元勋愣了一下,旋即摇头说笑:“看来下次见你,我得在脸上戴一副面具了”。
萧绝笑而不语,其实他并非见到谁都喜欢看别人的面相。只是以楚元勋的谨慎,没有大事一般不会跟自己见面,以免被有心人借此大做文章。所以他一旦跟自己见面,必定是有事,自己这才第一眼见面就将他的面相看了一遍。
“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楚元勋爽快的说道:“遇到麻烦的是我孙子,就是在津南驻守的这个孙子。他驻守的境界内屡次发生奇怪事件,他也在前段时间因为调查这事受了伤”。
“奇怪事件?怎么个奇怪法?”萧绝追问道。
楚元勋于是将孙子那边遇到的奇怪事情跟萧绝说了一番。楚元勋的这个孙子叫楚昂,是驻守津南与眠川边境地区的常驻将军。从楚昂被派去驻守之后,那里的治安日渐好转,至今并未出现什么大的暴动。
楚元勋原本寻思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将他调回来,毕竟年纪轻轻的不能老守在深山老林里。哪知道就出现了一件棘手又头疼的事情。
这事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在与津南交接的眠川边境内有一个玉石场,那是世界上最为知名的玉石场。因为与津南搭界,所以有不少流炎人跨境务工。
这在当地并不稀奇,有些家庭甚至世代都从事开矿挖玉的工作。不过在
三个月前,当地的调查员接到了一通报案,报案人声称在玉石场务工的家人失踪三天没有音讯。玉石场那边寻找无果,他们才不得不报案。
有流炎人在眠川的境内失踪,当地调查员极为重视。立刻就联系了眠川的边境调查员,两国调查员介入搜寻。在了解了失踪的详细情况后,调查员们就懵圈了,因为从玉石场其他工人的口中得知,并没有一个人在失踪者失踪前见过他。
这种没有任何线索的失踪案着实让调查员们无从下手,在将玉石场从内到外翻了一遍没有找到人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个失踪案被压到箱底不到一个星期,又有人来报案,同样声称自己在玉石场务工的家人失踪了。调查员当时再次联系边境调查员,那边也说接到失踪工人的报案。双方再次合作调查,最终还是跟上次一样没有结果。
之后每隔一个星期就有人失踪,这些失踪的人数也开始增加,从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三个,里面有流炎人也有眠川人,毫无规律可寻。
连环失踪案不免引起了玉石场其他工人们的恐慌,玉石场的老板担心影响产量,通过关系给双方调查员施压,限他们短期内找到失踪工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流炎这边的调查员不得已就向楚昂的驻守军队请求支援,楚昂在了解情况之后就介入了调查。不得不说楚昂军队里的侦查军厉害,很快就找到了一些线索。这些线索统统显示工人失踪的方向是大河谷。
一旦有了大方向之后,双方调查员再加上楚昂带领的一支军队,三方一起进入了大河谷找人。大河谷地形复杂,就连长期驻守在这里的军队和调查员都不敢保证不迷路。所以进去之前他们就设计了精密的
线路和方案,约定在天黑之前在入口集合。
三方人马都信心满满的进去找人,却没有想到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一条有进无出的不归路。他们在里面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奇怪事情和危险,最后侥幸存活下来的不足三分之一,而且几乎每个人都是重伤。
楚昂自然也不例外,他也受了重伤险些丧命。迄今为止已经在病床上休养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之内,他还没有放弃调查,屡次派侦察兵进大河谷调查。经过几次调查之后,他就确认了事情的性质的确不寻常,就立刻向异能调查会在津南的分部求助。
调查会的分部接到消息之后也是立刻着手调查,他们的人毕竟都是有特殊本事的人,深入河谷调查出来的东西也远比楚昂查的多。他们越查越显示超出了分部能处理的范围,也就没敢冒然行动,直接上报到了京州总部。
至于京州总部怎么处理和安排人员支援,楚元勋就不知道了。他之所以找萧绝,是因为担心楚昂,只因楚昂多次说过要跟调查会的人一起行动。他怕楚昂再有危险,甚至因此丧命。
萧绝一言不发的听完这些事,在楚元勋落音落下之后他才问道:“老爷子找我来,是想我给你孙子测个吉凶吗?”
“这是一方面。”楚元勋点头道。
“那另外一方面?”萧绝问道。
“先测凶吉吧,另外的事稍后再说。”楚元勋想了想说道。
萧绝闻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