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懂，但我相信，老乔必须要懂，你说是么，老乔？”孙二爷转头望乔四爷，眼神冷厉，里面宛若有两把利刃正缓缓脱离刀鞘，露出锋芒。
“你在说什么？”乔四爷盯着孙二爷，眼中同样有刀锋般闪烁的光芒，眼神对眼神，宛若刀锋对刀锋，激撞出无形的火花来。
“这个玉成，是假的。”孙二爷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道。
“啊？”屋子里所有人都狂吃了一惊。
尽管刚才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这一点，但现在由孙二爷亲口说出来，每个人还是那般震惊——这可是由孙玉成的父亲亲口说出来的，自然要比任何其他人说出来都要震憾——亲爸爸总不至于说自己的亲儿子是假的吧？
乔四爷盯着孙二爷，半晌没有说话，似乎也同样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稍后，才满面惊愕地问道，“玉成，是假的？这，这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