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她对这些人的一点了解,说的话肯定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比如。
分知青一个男知青居然这么不检点,居然主动要求住在了时韵家里,他这人肯定是对时韵有所图谋。
要么就是,分知青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想要勾引时韵。
反正在时韵的认知里,大家肯定都是在谴责分知青的不对,毕竟她就是一个弱女子,是弱势群体,肯定可以带到大家的同情。
可是田蜜儿的一番话,直接把她干沉默了。
“他们也没有说什么,你也不要在意。”
“再说了,他们都是胡说的,我就十分相信你,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时韵:“?”
啥意思?
这田蜜儿看似什么都没有说,其实已经说了不少的话。
“你说清楚一点,我是怎么一个人了?”时韵追问。
“他们说,你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故意勾引的分知青,目的就是为了分知青 的钱。”
“还有人说,分知青今天之所以买自行车就是被你给蛊惑了,说你和你娘一样,都是狐狸精。”
说完,田蜜儿紧张地看着时韵的脸色。
毕竟,一个女同志的名声真的很重要,尤其是像时韵这样的乡下女同志。
她的名声要是毁了,那以后还怎么嫁人?
“他们说错了。”时韵一脸淡定,虽然现实和自己的想法有点出入,但是也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我知道, 他们就是胡说的,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田蜜儿重重点头,仿佛自己要是点轻了,那就是不相信时韵了。
时韵又捏了捏田蜜儿的脸颊。
真好摸,软软的。
“其实我不是馋分知青的钱,我是馋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