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还待在尖叫棚屋看守着卢平,因此没有撞上两人的争吵。至于莱姆斯,后来也是从詹姆口中得知这件事。
西里斯摇了摇头:“和你无关。”他看向莱姆斯卢平“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
那天,阿莱特看着他,赤裸裸揭露了他心底的隐秘:他一直渴望逃离的家,永远也摆脱不了。
“去向她道歉好了,西里斯。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喜欢艾凡,谁知道你突然和玛丽在一起了……不过玛丽也挺好的,爽朗大方,适合你的个性。”彼得打破了隔间里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如果她原谅你了,你们还能做朋友啊…”
“是啊…我们是朋友……”西里斯撑着头,灰色的眼睛里倒映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旷野和错落有致的村庄,嘴里无意识呢喃道。
青年间的友谊,就其本身而言,便具有爱情的全部炽烈性和它的一切特点:
那种不敢用言语吐露感情的羞涩感,那种对自己的不信任,那种无条件的忠诚,那种离别时的凄侧惆怅…
那种充满嫉妒的独占欲。
*
和简道别后,阿莱特提着箱子,拐过几条街,来到了破釜酒吧前。推开门,酒吧里一如往常般嘈杂,几个老太婆坐在角落里,手里夹着长长的烟管,时不时低头嘬两口。
阿莱特提着箱子走进去,来到吧台前:“汤姆叔叔,用一下壁炉。”接触得多了,她也和这位酒吧老板混熟了,接过一把飞路粉就熟稔地朝着吧台后面的壁炉走过去。
“戈德里克山谷——艾凡祖宅。”
下一秒,当阿莱特再睁开眼睛,她已经从壁炉里钻了出来。
“辛迪,辛迪。”阿莱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把行李箱放到房间里。
一个大眼睛的家养小精灵跑了过来:“小姐,你回来了!”它惊喜地叫着“小姐要吃什么?”
“做点我爱吃的。”阿莱特有些疲累,懒懒地说了句,爬上床瘫在那里。没过多久,床上就传来浅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