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军出征,虽然如今身体时有病痛,但这耳朵却还是灵敏的。二郎也坐吧。”
“谢王爷。”
宁王慢慢从袖中拿出了那两把钥匙,放在了林阔面前…世子和林阔都以为王爷这是在做最后的拒绝了,都莫名感到有些失落,王爷继续说道。
“这两把钥匙还是交还给你吧。”
“父王,当真不再考虑了吗?”
还没等林阔开口,宁王微笑说道。
“既然公爷此行决定要说服于我,去做这惊天动地之事,又怎可师出无名?”
听到宁王这番意外的话,林阔和诚贞世子一时不敢相信,愣了一下,林阔随即释怀的笑了出来。
“殿下这是…答应了?”
“父王,我没听错吧,您这是…同意了!?”
“我想,那藏有先帝传位诏书的紫原令就在京都白鹤书院一株巨大的玉兰花树之下的铁匣之中,麻烦公爷带上这两把钥匙返回京都,安排人寻找时机进入那白鹤书院,将那传位诏书取回吧。两把钥匙需同时使用,才能打开那特制铁匣。此事虽尚无人知晓,但京都人龙混杂,行事务必要小心。”
“原来紫原令的秘密竟藏在那里。放心吧,王爷,此事待我下山后,我会亲自派人赶往京都平安取回那枚紫原令。”
“父王,为求稳妥,不如我亲自赶往京都吧。毕竟我已离开京都数十年,如今样貌已改,不似从前那般了,想来也不会能有有人认得出来我了,何况那白鹤书院之中那株玉兰花树的位置,我多少还有些印象。”
林阔看着诚贞世子这番坚持,安静细想了下,抬头说道。
“王爷,我看此事可行,烦劳世子赶往京都,确实多少要比其他人行事要更方便些,何况世子还有一身武功本事,不如您便允他前去吧。”
“好,你便去吧。诚贞,京都情况复杂,你一定要行事小心,还有,若是万一有什么意外,切记自保为上,那令牌与你比起来,自是你更重要些。”
“是,父王,儿子都记住了。”
“还有一件事…”
“不知父王还有何嘱托?”
“你且去那角落的柜子底下,去搬出那个木箱吧。”
诚贞世子看了林阔一眼,一头雾水的走向角落,按照宁王的意思,把一个沾满灰尘的木箱搬了过来。
只见宁王一脸慈爱的看着世子,缓缓说道。
“打开它吧…”
世子轻轻打开了木箱,却发现里面是一卷卷摆放整齐的书籍。
“诚贞,那些你不爱读的书便不要再读了…这些都是为父十年前爱读的一些兵法,还有几卷是我总结多年行军打仗经验进行整理的,今天为父便把他们都交给你了。无论我们所谋之事成与不成,为父不求其他,只希望你可以永远做个忠义爱国之人。”
世子抚摸着这一箱书卷,突然眼中闪烁着泪光,他低头只轻唤了一声。
“父王…”
“这些年,跟着为父一路颠沛流离实是苦了你了,终是为父对你不住…”
“不是的,父王,诚贞不觉得委屈…能够有您这样的父亲,儿子很知足。”
突然宁王眼中闪现一股坚定的光芒,继而往窗外望去,意味深长说道。
“此事干系重大,这一旦开始,想来…我们都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可谁又有想过走回头路呢?纵使前方万丈深渊会粉身碎骨,有些事既然决定了,也必须要去做的,不是吗?王爷。何况亭松也并不是毫无私心…”
面对林阔这出乎意料的坦诚,宁王微笑了一下,看着他说道。
“嗯,那二郎且说说你的私心吧。”
“若是将来大计可成,亭松所愿不过两件事,现在便斗胆说于殿下吧。其一,愿殿下将来可为我父兄枉死正名,惩处真凶,以告慰家母在天之灵。”
“你父兄当年意外坠崖,难道是有人背后早就策划了这一切?”
“不错。我前些时日亲自走访调查了一番,发现我父兄当年意外之死确有疑点,我虽还没查出这背后真正凶手是谁,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父兄之死不过两个原因。一是与他们当年奉先帝之命暗地去查处那西南军饷贪墨案有关,还有一个便是京都有人猜测出先帝在我父亲离京之前,便将那藏有传位诏书的紫原令交于了我父亲。目前我只查处当年西南贪墨军饷之事与当今镇国大将军滕昊有关,还有江湖力量掺杂其中,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可滕昊当年在西南军中不过只是个中等将官,我想他是没有能力完全去策划一起巨大的军饷贪墨案的,当时定然是京都有一高人在背后指点操控着这一切。”
“原来竟是这样,真相竟是如此让人匪夷所思。当年那西南军的主帅雷大将军,我与他有些交情,其为人忠义,对陛下亦是恭敬有度,而且雷家姑娘出身将门,进宫为贵妃,也颇为先帝欣赏喜爱。当年西南军在同西越军一战中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