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鼓瑟,兄弟争之,又破为二。
所以秦筝便之余十二弦。不过……近几年来时人也有改作十三弦的筝。不过,目前宫中常用的仍是十二弦筝。”
我闻言点了点头,之后便专注于看景缙教我鼓筝时,该如何摆放的双手。
说着说着,景缙突然注意到了我的双手。他捏起我的左手,看了一眼,然后微微勾起了嘴角,“若想学好筝,从今日起,便要保护好你的指甲。”
我将双手摆在眼前,看了一眼我圆润轻薄的指甲。
漫不经心道:“不是有银甲吗?下次我戴上银甲弹筝就可以啦。”诗中有说,十二学弹筝,银甲不曾卸。明明有义甲可用,却为何要用肉甲吃苦头?
没想到景缙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欧阳令性情古怪,信奉学艺必须得吃苦头,方为刻苦虔诚。带甲片学筝,素来为他所不喜。他认为学琴要由心而生,寄与指尖贴弦而奏,方能与琴声融为一体,弹出天籁之音。”
听闻此言,我的脸立刻垮了下来。这个欧阳令竟然这么古怪,可真是让人无语。
怪不得会嫌太乐署众乐工,匠气太重。看来,如今想要投其所好,也就只有让我的这双手吃吃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