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颜,楚肆无数次地会想,要是他,他敢这样反抗吗,结局是不敢,他就连帮着叶若颜,都不敢让自己的母妃知道。
就连救自己的师父,都不敢光明正大。
他什么也不是。
而叶锦书,和他完全相反。
如果说叶若颜不肯屈服于自己弱小的那股劲头让他觉得感兴趣,想去靠近,那现在锦书身上的目空一切,自私自利,便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连不当太子妃都可以那样面不改色说出口的人,楚肆突然觉得要是听她的话,似乎,也不错。
如果他注定没有办法成为自己,只能依附于位高权重者。
那他想选,像叶锦书这样,因备受宠爱而不将任何事情放在眼里的,狂妄至极之人。
楚肆因为太激动在安平宫外平复了好久才将脸上的潮红压了下去。
回到安平宫时,叶锦书已经没有在地的旁边忙活了。
她的手上拿着一本册子,垂着眸子看的津津有味。
楚肆倒是不在意叶锦书现在看的是什么,他烦恼的是怎么才能让叶锦书再次和他说话。
难道再吵一次吗?
同一个招数再用一次就不管用了,而且,这次要是他还是没办法证明自己确实能帮忙种地,下次应该也进不来安平宫了。
楚肆想到刚才叶锦书说的要开垦新的地用来种别的东西,他默默地拿起了被叶锦书随意丢在地上的锄头。
喜欢别人复仇我插秧,太子哪有庄稼香插秧,太子哪有庄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