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乌鸦。
“呱!呱!”
那些乌鸦在屋顶盘旋着,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默念法咒,朝它们扔了一把符,那些乌鸦才扑腾着翅膀陆续飞走了。
“灵儿,灵儿来了啊!”汪婶娘看见我,很热情地奔过来,“你这本事,可不得了,只怕比你姜婆婆还厉害!”
她讲话恭维我,大约是儿媳妇真的很严重了。
“嫂子在哪个屋子里?”
“我,我带你去,灵儿,你跟我走。”风细甜急忙抢着道。
我一跨进屋,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好像屋子里有一大堆死老鼠一般。
我差点就吐了。
“灵儿,不好意思啊,我们也不知道这味儿哪来的,找了许久,找不到,你忍忍,你且忍忍啊……”
“大侄女,你受累了,你受累了。”汪婶娘边说,边拿个花露水的瓶子在我周围喷。
这两种味儿夹在一起,更难受了!
我只好站稳脚,先定了定心神。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一阵疯疯癫癫的声音传来。
“这是我嫂子……”风细甜边解释边带路。
到了孕妇的屋子,那股腐烂的味道更浓了。
我看见一个女人蓬头垢面地瘫坐在床上,手脚都被毛巾捆着,细牛哥坐在一边,很是痛苦。
“风灵妹子,你,你来了。”他站起来,脸色很难看。
“灵儿,你瞧,你瞧我嫂子这样,这能叫大夫吗?”风细甜抹了抹眼泪。
这的确没法用科学来解释。
那孕妇浑身都在冒黑气!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她发出略显恐怖的怪异笑声,两只眼睛深陷进去,眼神空洞。
我走过去,试着给她贴了一张定神符。那符直接变成了黑灰,掉了下去。
我怔住了。
“嘿嘿嘿!”
她看着我,阴森森的笑了。两排牙齿上还沾着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