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右是回自己的府上,有宋国公在,不会出什么大事。
“好了,且先去赴宴。”宋清阮垂眼抬脚,这回,凉州没有拦她。
身后,郁斬亦跟着抬脚,两人神色如常地上了轿子,不消片刻的功夫就到了慈宁宫内。
宋清阮望着眼前年久失修的牌匾,心中暗纳延安帝怎就连面上功夫都不愿做了?
历朝来,无论哪朝哪代都没有将先太后的宫殿当做赏宴吃酒的事例,延安帝这是同先太后接下了多大的恩怨?
她下意识的去看郁斬,却发现他的脸色早就不知在何时冷了下来,尤其在看见这牌匾之后,一双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鸷。
“郁斬。”宋清阮暗觉得不妙,轻声道:“你身子可是有何不爽?”
郁斬似是沉浸在某个痛苦的事件中那般久久不能回神,更别说听见她的话。
宋清阮眼中多了些关怀,又紧着道:“郁斬?”
她这才发现,郁斬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十指用力收紧到关节上青白无血,似是在同什么痛苦的,又让他厌恶憎恨的人着针锋相对的生死对决一般。
“凉州。”宋清阮连忙去叫凉州:“这是怎的了?”
尽管凉州神色淡然,可依旧遮掩不住眼底的慌张,他沉声道:“大人只是……”
凉州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宋清阮有些发急:“有什么你就尽管说,若是一会进去之后叫旁人察觉他不对劲,岂不叫人生了害他的心思!”
凉州心下动,两眼一闭,梗着脖子照着之前的说辞糊弄宋清阮:
“大人的癔症犯了!”
“大人现下,觉得自个在天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