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哪儿都放不下了。
没看出来,他不想和这种小人得志的人说话?
等等,他刚才那句话是啥意思?
“你什么意思?”
“老刘啊,不是我说,你们钢铁厂的人可真是不行,都不知道感恩的。”
这话说出来,刘厂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从他们厂里有几个人要求扣发韩七月的工资以后,这老家伙见一次说一次。
这个坎儿过不去了是吧?
“你看看,我们棉纺厂就不一样了。我们棉纺厂的工人可主动提出来要给韩七月同志涨工资!”
“我们的同志说了,我们棉纺厂能有今天,主要是韩七月同志的功劳。”
刘厂长真是要气死了,心里也更加恨那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要不是他们眼皮子浅,自己怎么可能被老梁这老家伙如此欺辱?
不过话说回来,钢铁厂是一大帮老爷们,棉纺厂女工多。
不是都说男人大气吗?
怎么钢铁厂这些玩意儿就这么小气巴啦的?
“行了,我看着你也没有想着给我倒一杯水,我就不打扰你了。这不,我还要去一趟市里面。”
刘厂长看着扬长而去的梁厂长,气得差点儿吐血。
“一群小气吧啦眼皮子浅的东西,就因为你们没眼光,害得老子总被这老家伙挤兑。”
刘厂长恨恨地骂着,但再怎么骂也于事无补,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些人也没办法得到应有的惩罚,自己还能怎么办?
“以后棉纺厂的老家伙再来就说我不在!”
刘厂长气恼之下,冲着外面的秘书大喊一声。
秘书室的几个工作人员这会儿心情也不太爽呢。
他们怎么就落后了棉纺厂一步?
分明韩七月同志给两个厂子都给了先进的技术,咋棉纺厂就走出省里了?
人啊,果然还是要懂得感恩才行。
“你说我们要是再去找找韩七月同志能行不?说不定,韩七月同志这段时间又有新想法了。”
“你当我们厂里发生的事,韩七月同志不知道?你没看,韩七月同志这段时间都不来我们厂子里?”
“可是她还拿着咱厂的工资不是?”
“你怎么还念叨工资?不说以后,就说之前韩七月同志对咱们厂子的贡献,再领十年八年的工资都合理。”
这句话得到了秘书室大部分人的赞同。
确实是这样,自从改良了生产技术之后,他们厂子的生产能力可提高了不少。
这是几代人努力了很久都没有达成的目标,被韩七月同志解决了。
光是这份贡献,就足以让韩七月同志在钢铁厂立足。
“你说这咋办?总不能隔三岔五地听棉纺厂梁厂长来咱们这里显摆吧!”
“还能咋的?我看啊,这才是个开始,等人家从京市回来,要是真的能赚外汇了,才有的显摆呢。”
这番话说出来,秘书室的几个人都沉默了。
更沉默的是正好把他们的话都听到耳朵里的刘厂长,他觉得,自己都要呕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