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触碰，像是看话剧一般看着这过去的一切发生。
说它只是虚幻投影过去的某一段画面吧，张清此时此刻又切切实实的参与在某一片战场之内，而且还看到了张碧霄的力量化身。
想到这里，张清便忍不住飞了上去。
“是我！”
巨灵神手中的长兵挥过，带起的仙火仿佛灭世的火焰，只有天门实力的张清根本无法抵挡，他开口，以人世间的言语呼唤。
然而还是来不及了，张碧霄从来没有想过，能够听到这样的声音，当他停下的时候，张清这具分身已经被仙火点燃化作灰烬。
“嗯？”原本还疑惑的张碧霄眉头紧皱，因为他发现了一股远超其他异类生灵的神魂力量落入了自己的身上。
“刚才不是幻觉。”张碧霄手上屠戮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想要寻找刚才声音来源。
“张清，是你吗？”
巨灵神的声音咆哮，然而战场上千年万年的时间，对于此刻作为局外人的张清而言，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到。
视野无限拉高，张清站在没有边界的虚无中，看着周围一颗颗璀璨又不断毁灭的星辰世界。
他没有尝试回到之前所在的地方，他很清楚，自己此刻一个念头的时间，刚才那场战场可能就已经结束了很多年很多年了。
时间上的差距，他不可能找到刚才的张碧霄。
在这些战场上厮杀亿万年，也只是此刻眼前万千毁灭的星辰中，其中某一颗的历史罢了。
“他们，也在这星辰世界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