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然要早做打算。”
“所以我才劝您去向夫人求放妾书,把嫁妆都给她,只余一个小庄子也行。”
“但现在您有倚仗了,还大有胜算,因为侯爷正好还恼着文氏那贱人。那补一补船上的破洞又何妨,补好了您也受益不是?”
说着话锋一转,“不过,您不能先开这个口。”
“得等到侯爷实在撑不住了,向您说起时,您再开口也不迟,——毕竟都知道现在就您有银子。”
“您还得顺便也诉一下您的苦,让他知道您也不容易,几乎是倾尽所有在帮他了。”
“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叶宝宜再次不说话了。
认真思考起王妈妈的话来……
次日起来。
叶定宜象征性的到嘉禧居,隔着门给郭氏请了个安。
便回到自己院里,焚香净手后,抄写起佛经来。
到得下午,她就听说了孟少恒让人往叶宝宜院里送燕窝的消息。
也不知他是往哪里弄来的买燕窝的银子?
可见孟少恒深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为了哄叶宝宜拿银子出来填窟窿,也是下大本钱了!
如此一来,阖府便都知道宝姨娘也诊出身孕的消息了。
自然,闵心柔也知道了。
听说气得把茶盅都砸了,气过之后,又大哭了一场。
还弄得动了胎气,把白妈妈都要急死了。
偏还不敢回了孟少恒请大夫,省得再招来孟少恒一顿骂。
叶定宜得知闵心柔只差气疯后。
痛快之余,心情却略微有些复杂。
与白兰道:“还以为她叶宝宜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生来受苦呢,没想到……”
“呵,没想到转头就说了,我当时心里还不舒服,简直就是庸人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