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马这几天病了,才临时换了这匹,没想到……”
叶定宜已不但脸,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片刻方挤出声音,“天儿热么,人都燥,别说马儿了……不是,我意思是,还是先给它们分开吧?”
“也省得真给打坏了……这个我真帮不上忙,要不我去叫人吧?”
早知道刚才她说什么也不跟过来了。
谁能想到两匹马不是在打架,而是……这也太尴尬了吧!
沐沣应了,“行,我先把它们分开。我分得开,你不用去叫人。”
说完,便勒住烈焰,再解开它的缰绳,低声喝命它,“去周围转一圈,不叫不许回来!”
幸好烈焰受动物本能控制燥归燥,还是听话的。
讨好的蹭了蹭沐沣,便自顾跑远了。
它一跑开,高凌的马儿是母马,本来就温顺,也跟着安静下来。
沐沣这才看向叶定宜,“那个,畜生不懂事,你别跟它们一般见识。”
叶定宜仍尴尬得不行,还得强撑着,“我自然知道它们不懂事。”
“所以沐爷不用替它们道歉,又不是你能控制的。”
“我们还是回去继续钓鱼吧……”
一边说,一边已转身往回走。
却因太慌乱,没注意脚下,才走出两步,就踩到了自己的裙摆。
然后不受控制的直直便往地上栽了去。
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而是让一只炽热宽大、骨节分明的手往腰上一捞,再往上一带。
整个人便已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叶定宜霎时空白一片的脑子这才恢复了意识。
但仍惊魂未定,“呼……”
真是好险,她都以为自己摔定了。
关键摔痛了还是次要的,得多狼狈多丢脸,简直不敢想。
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