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这般有恃无恐捅他刀的吧!
孟少恒惟有继续恨声,“是不是武断我心里有数。”
“也不必请太医,丢不起这个人!该闭嘴的也给我把嘴巴闭死了,一个字都不许泄露。”
“否则我一定让他死得很难看,死了还要扔到乱葬岗喂野狗去!”
叶定宜才不怕他的无能狂怒。
小声又道:“那侯爷也不能讳疾忌医吧?”
“怕丢人便不请太医的话,没准儿可就真再好不了,只能一辈子都、都……”
“本来之前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侯爷这辈子都……谁知道峰回路转,侯爷忽然好了。”
“谁知道还没高兴太久,竟又……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希望呢,不给希望也就不会失望!”
说着一咬牙,“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侯爷讳疾忌医。”
“就算你不肯请太医,那之前悄悄给你治病的大夫,总信得过吧?”
“且他已经治好过侯爷一次,有经验了。那熟能生巧,没准儿这次很快又能给侯爷治好了呢?”
孟少恒越发有苦说不出了。
他往哪儿找‘之前治病的大夫’去,压根儿就没这个人好吗?
他不讳疾忌医又怎么办,难道真让外人也知道他不行了,让他把仅剩的最后一点脸面也丢光?
再想到他之前那样自污自贬,都是为了闵心柔。
为了将来能不再委屈他们母子,给他们母子最好的一切。
结果就换来她这样的捅刀,把假的不能人道硬生生给他弄成了真的。
简直就是把他当傻子冤大头、当不共戴天的仇人在对付,真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