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来了。
本来还想好好跟她说,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在这个当口撑起永宁侯府的。
听得这话,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哪还能好好说,“你、你什么意思?”
“我都烧成这样了,你不但不紧张不关心,还说这样的风凉话。”
“别忘了我到底也是你的丈夫,你的夫主,没有我这个永宁侯,你什么都不是!”
叶定宜轻笑,“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
“至于你说我不紧张不关心,你还真说对了。我的确不关心,甚至喜闻乐见,幸灾乐祸。”
“毕竟,你又不是我真正的丈夫。”
“还打一开始就在欺骗我、利用我,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把我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当然用不着紧张关心了,我又不是疯了傻了,明知自己面对的是最恶心的人渣败类,还上赶着去送死!”
孟少恒一听这话不对,顾不得生气了。
忍痛忙道:“夫人这、这话是从何说来,我不大明白,真的……”
“可是夫人听到了什么,从而产生了误会?夫人只管说出来,我可以解释的。”
“总归不管夫人误会了什么,都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定宜凉凉反问,“是吗?”
“可事实就是我想的那样啊。”
“难道孟元澈不是你和你心爱的文姨娘——不对,不该叫文姨娘,该叫闵姨娘才是。”
“难道孟元澈不是她为你生的,难道当初你所谓的孟元澈是从老家族中过继来的,不是骗我的。”
“还有当初你所谓的在战场上伤了身子,不能人道,也不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