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和冰棱才配得上。东玉不过是个没出息的小雏,遥想当想冰棱开脸乃是历界最小,便已武冠三军,东玉是侥幸,又不懂规矩,这才乱拳打死老师傅,实不敢居功。”
银奔却又一叹:“都怪我,平时疏懒,冰棱放在北卫,想是得了摄政王重用,便骄纵忘形。”
太后却有些愣神,说这女内卫总觉得像一个人,可离得太远,一时看不清楚,更想不起来是谁。
天子心中一动,便生一计,柔声道:“母后·以为太后就此便了,不想太后却又赞其勇单独给东玉赐下金花,的时候将情报放到小太监精致的折袖里。
东玉跪下接金花时,张三好示意龙胆拿着托盘,亲自执起金花替东玉插上,却又故意说自己手抖,
插歪了,反复插了几次顺道把东玉的头皮扎了个遍。东玉明白张三好不喜欢他,还是忍了下来。然后拉住张三好悄声问圣上可好,龙胆称机取走辛追一早藏在张三好衣服褶皱里的纸条,十分顺利。
三好浑然不知,只冷冷地哼了一声:“你这蛮妇,倒也知道问……。”
三好看看艳羡围观之人还不少,便压低声音,怒喝道:“你倒也知道问主子安,你可知你打得是谁,你这蛮人,主子爷万金之躯……。”
东玉摸着脑袋冷冷道:“那公公不是已经为圣人报仇了吗,下臣的头皮好疼的。”
“这就疼啦?你打主子爷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人会不会疼?也合该你这傻缺娘们没这富贵命享!”三好得意地“切”了一声,这就扭头要走。东玉又拉住三好的大袖袍,问道:“敢问公公,方才可是圣上亲自过来了,给下臣送了暖手炉子……还喂了灵药。”
“除了主子爷,你道还有谁怜惜你这般貌贫性恶又下贱的女内卫?”东玉听他说话难听,眉毛就此一拧,三好见状眼珠一转,复又软声道:“你也别恼,咱们是一样的下贱身份,且听咱家一声劝,内卫都是命苦的,你又是个女孩儿,能伺候主子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你这泼天富贵不要,放着金尊玉贵的娘娘不做,偏要在阴沟洞里和这些个臭男人瞎折腾,方才咱家在主子爷身边可看清了,
就差那么点,你就要被活活打死了吧,你何苦呢?咱家真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