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料临走前突然在田地里摔了一跤,自那以后,便缠绵病榻,再未能好转,不久前撒手去了。”
“我上京来,是欲要告知我夫君这个消息,他是家中独子,无人守孝,必须要他回去。”
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故事,她说完话,满屋子没人说话,不胜唏嘘。
孙夫人见状立即跪下磕了个头,“民妇该死,冒犯贵人。”
徐琳回过神,“无碍,你且起来,你可知你夫君现在何处?”
孙夫人摇摇头,“不知,只知是在京城。”
尽管徐琳觉得这事不会有好结果,这位孙夫人的夫君要么是死了,要么多半是个渣男,不知在哪里吃香喝辣呢,不然怎么会对妻子和老母不管不顾好几年,但还是道:“回头我让世子帮你留意一下。”
“谢少夫人。”
又续过半盏茶,下人来报宴席准备好了,众人便移步至正厅。
徐琳忽然想起来一直没见着弟弟徐临,便问徐夫人,“怎么不见弟弟?”
照道理来说,长姐回门,他怎么样也该来见个礼才是,可从始至终就没见着他。
徐夫人听她问起,脸色便沉了下来,收敛得很快,但徐琳还是捕捉到了,只不动声色地问,“可是书院着急要他回去?”
徐临目前在松山书院读书,只有旬日才会休假,前几日徐琳出嫁他是告了假回来的。
徐夫人笑了笑,“正是这样。”
说罢又状似埋怨道:“这个书院院长一点也不通情达理,改明儿让你爹给他换个地方读书。”
果然是有什么隐情,原主记忆里徐夫人对松山书院很是满意,此时却突然埋怨起来。
不过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徐琳笑着随众人入席。
酒足饭满,两个精力旺盛的堂妹提议要到园子里逛逛,范氏长途跋涉,面色疲惫,徐琳便做主让徐夫人陪她去休息,自己陪着两个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