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还敢躲?果然,你同元卿伊那个贱人一样,都是生来堵本小姐的心的。”
拽住琉璃的衣领,令狐珠珠这模样是打算不打琉璃打到出了心中的郁气都不会停手了。
“饶命……小姐饶了我吧。”
被打的久了,琉璃感觉身体已经麻木,就算令狐珠珠再怎么殴打也感觉不到疼痛。
自知她可能就快要被打死了!
濒临死亡,琉璃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气力,许是激发了身体的潜能。推开正在殴打她的令狐珠珠,起身就往内室外头跑了去。
口中还不断叫喊这:“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待宰的羔羊岂敢逃跑?
令狐珠珠哪里肯就这样放过琉璃,让其逃出去。
随手抄起不远处的一个凳子,令狐珠珠便追着琉璃而去。
琉璃被打成重伤,行动能力大大降低,根本就跑不快。
令狐珠珠不过转眼间就追到了琉璃的身后。
手中的凳子在琉璃的后脑出一砸,琉璃应声倒地,彻底失去了声息。
“这就死了?”见琉璃没了动静,令狐珠珠踢了踢琉璃的身子,还是不见其有反应,不由得仰天长笑:“哈哈哈哈,贱人,死了好,死了好啊。”
院子里干活的下人们见着令狐珠珠着疯狂的模样只觉得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声。
就怕令狐珠珠打死了琉璃还不泄愤,还要对他们下手。
一个二个小心翼翼地移动着,直至离开了令狐珠珠的视线才是松了一口气。
琉璃被令狐珠珠亲手打死这件事元卿伊尚且不知。
此时此刻的元卿伊已经来到了北野翰的凌雪阁外。
守门的守卫见着来人是元卿伊根本不敢阻拦,恭恭敬敬地将元卿伊轻了进去。
“听说你要将令狐珠珠嫁出去,用她的聘礼来还债?”凌雪阁的书房里,北野翰低头看书,口中说出来的内容却是前院刚刚发生不久的内容。
元卿伊心中嘲讽,压抑着声音道:“正是,怎么,王爷可是舍不得?”
北野翰明说过只要留令狐珠珠一条命即可,怎的她不过是要将令狐珠珠嫁出去就紧张了。若是她应了风儒庆开玩笑的话,将令狐珠珠卖到妓院里,北野翰怕是会直接从凌雪阁杀过来找她理论吧。
果然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心有些恨,也有些疼。
“怎么可能,不过随便问问。”听闻元卿伊有些异样语气的话,北野翰抬起头来,却见元卿伊满不在乎的模样。
失望地再一次垂下头。
本王在乎的只有你啊!
“王爷对妾身处理的结果没有意见便好。”动了动眉眼,元卿伊没有在拐弯抹角:“王爷,听闻江南水乡有一圣上都不敢惹的霸主守着,不受朝廷控制,土地肥沃,人杰地灵。妾身听闻江南水乡再过十日便要过吃新节,那场面十分热闹。妾身在王府中待得久,总有些烦闷,恳请王爷容妾身五日后前往江南水乡散散心。”
江南水乡距离京城有五日的车程,她在江南过个吃新节,再回来肚子也该显形了。
那时也是到了做决定的时刻了。
江南一行也正好让她想清楚最后的选择是什么。
“想去便去吧,注意安全,早些回来。”挽留的话到了嘴边突然换成了爽快的应允。
北野翰心间苦涩,但自知若是拒绝,元卿伊定会越发升起反抗之心。
他不想她越来越仇恨他。
“多谢王爷。”得了北野翰的应允,元卿伊退下。
没了元卿伊的身影以后,北野翰才是放下手的书,露出一抹苦笑:“如今连同本王多呆一刻都不愿了吗!”
苦涩以后便是无尽的狠色。
若不是他,他又何必如此小心翼翼?待着次磨难之后,东璃国皇室便换一个人来管理吧。
同新兰一起回了伊人苑,许是得了北野翰的应允,元卿伊的心情还不错。
刚是面若春风地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下,白芷便从院门外回来。
见着元卿伊在院子里,白芷直接朝着元卿伊走来:“侧王妃,琉璃死了。”
“喔?什么时候死的,如何死的?”双腿自然下垂没有碰到地面,元卿伊一踢一踢着腿,对白芷带回来的消息没有多大的反应。
令狐珠珠的得行她早就猜到琉璃凶多吉少。
但琉璃可是令狐珠珠的有狗,坏事应当没少做,如今得到这个下场也怪不得别人。
“就在方才,被珠儿小姐亲手打死。说来也是有些骇人,琉璃清秀,被抬出来时却是整张脸都肿得如同猪头一般,实在可怖。”
“不愧于人,不畏于天,自然不会有太差的下场。”
元卿伊的意思就是琉璃的下场也是琉璃自己犯下罪孽,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