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放小爷的鸽子。”
见布彦达赉直奔主题,秋后算账,福长安理亏,只好插科打诨过去。
不知为何,他不太想详细的描述他和馥湘。
至于布彦达赉,还是很好哄的。
福长安难得低眉顺眼,说了好一通好话这才顺毛完毕。
布彦达赉消完怒气后看着福长安那显目的黑眼圈,好奇心起。
“你是偷鸡了还是摸狗了?”
福长安翻了个白眼,他这损友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这是有义气好不好!
也不知道馥湘那边有没有问出个结果。
昨儿个他还真想过怎么帮馥湘逃婚,少年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不计后果。
不过这些就不用跟布彦达赉说了。
说了也白说,反而会徒惹是非,福长安深知,女孩子的名声还是相当重要的。
见福长安的嘴跟蚌一样紧,布彦达赉试探了几句就放弃了。
“今天哥几个组了个局,昨天你放小爷的鸽子,今天你可得到场!”
“是嘞是嘞。”福长安敷衍地点点头,他正想去补个回笼觉,谁知道布彦达赉这厮说起话来没完没了。
布彦达赉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是走人了。
“他说几点来着?”福长安摇了摇困顿的脑袋。
算了,睡醒再说!
布彦达赉:……终究是错付了!
一觉醒来,小厮递上布彦达赉专门送上的邀请函。
是的,布彦达赉相当了解福长安的尿性,专门特地做了个邀请函,看这小子还敢忘记!
福长安有些无语的看着颇为正式的邀请函,至于嘛!
行吧,既然知道时间地点,那就去赴约咯。
洗漱后,福长安就把邀请函递给了马夫。
马夫在这京城熟门熟路,有些地儿他可能都不知道,马夫却门清儿,福长安很放心。
马夫接过邀请函,眼神有些不对劲。
四少爷……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呐。
福长安没注意到马夫怪异的眼神,催促了一番。
要是迟到了,布彦达赉又得唧唧歪歪。
马夫应了一声,马鞭一甩。
马夫的技术很好,福长安在马车里打了个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