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州的宝贝,都了解你一身反骨,倔得像头牛拉都拉不回。但我们都很心疼你。”扬慢条斯理地说。“我学不会啊,之前也想试着去改,但觉得原本这样比较自在。”我回答。“嗯,做自己就好了。”他安慰我说,“你知道的,大家都在的。”“好了,我们回去吧,走路会有点晚。”我起身拍了拍衣服便往回走,扬跟在身旁。我们边走边聊,直至他送我回家后结束。
夜里不再安稳,时常会做噩梦,会惊醒,会疲惫却无法入睡的状况。大概是感情无安身之地的后遗症,我想。扬告诉我这两天没有工作,明晚要与我出去坐坐。我只一笑,并无回答。我习惯了被动,其实想深一层就是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吧,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