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黑河大王已经跑远了。
“先看看再说吧。”关凌辰把肥瘦光头放下后,弯腰屈膝,又使出了“象形之虎技”猛冲过去,仅一下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废了黑河大王一身功法。
黑河大王被打得满嘴鲜血,竟觉这关凌辰如是高山般屹立在其跟前,当即是又跪又拜,乞求饶命。
关凌辰说道:“我兄弟说要饶你不死,但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要是不老实回答就只死路一条。说吧,你这是哪里学的拳法?”
黑河大王如实作答。
“滚吧,带着你那伙人在两日内到别处的官府投案自首,要是不从,我有你好受。”
黑河大王走后,李元福问道:“大哥怎么要问他门派啊?”
“若他是当年围剿我们长明城的那些门派里面的人,我定不会放他,好在他不是。”长明城的人,尤其是与凌霄派有关的人无不是被处以“瓜蔓抄”的罪名以及江湖各界人士的追杀,试问长明城的人又怎会对芸红国的人存有过多的好感?
李元福也是明白关凌辰心中所想,叹气道:“唉,也是啊。”
这会,肥光头竟呜地哭了起来。
“得啦,二哥,别哭啦,男儿有泪不轻弹啊。”瘦光头安慰道。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啊?洒洒脱脱才是真男人,老子就是想哭。”肥光头反驳道。
“大哥,那他们怎么办啊?”李元福与关凌辰商量起来。
“你们想怎样?”瘦光头护在肥光头跟前,问道。
“二哥,你先走,我留下来对付他们。”肥光头哽咽道。
关凌辰看着这两人倒也是乐了:“呦呵,就你?”
“切, 大不了我兄弟俩战死沙场,也不枉好汉一个。”瘦光头如是说。
“喂,你这不叫战死,是被打死,分清楚点吧。”
“我不需要你们可怜,动手吧。”肥光头说。
“要这么说,我们昨晚不是可怜过你一次了吗?”关凌辰笑道。
肥光头气得咬牙切齿:“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二哥你走开,我要跟这家伙决一死斗!”
“好啦好啦,你们走吧。”
一听“走吧”这两字,肥光头又哭了起来。
“话说你哭啥啊,能不能说我听听?”
“干嘛要跟你说啊?”
“又是你说的,做人就该洒洒脱脱,那你怎么不爽快点说出来啊?”
肥光头脑子一下转不过来,于是直白道:“我师父居然要我去送死,呜呜呜呜,但他要我上我又不是不上,怎么把我推出去了,自己反而走了啊?兄弟也不是这样做的啊,何况他还是我师父。”
瘦光头听罢也不免哀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