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轻扫过去,冷静淡然地给予了评价,“一般,看来是不行。”语气就像东西好不好吃颜色好不好看一样随意,但伤害程度乘以百倍。
她说什么?陆知野一僵,顿时动了杀心。
什么一般?什么不行?阿楚此时恨不得自己是透明的。
陆知野眉心突突地跳,再气再恨再疼,他也只有咬牙硬装的份,好不容易才骗过所有人,他不能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这样功亏一篑。
心中生出一种被当面蛐蛐却只能装聋作哑的无力感。
她是在报复自己打发她走人?这女人属狗皮膏药的粘上就揭不下来了。
老天爷真会开玩笑,竟然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自己送上门来。
陆知野不清楚这荒唐的换亲最终能换得什么结果,不知是福是祸,能给她足够的钱并且尽力满足她提出的所有要求,她还有什么不知足?
不直接取走她的性命斩草除根一了百了,已经是仁至义尽格外开恩了。
况且,他对她格外厌恶,有些事他一辈子也忘不掉,比如记恨这个女人。
她倒是够不知好歹的!
苏棠捏起擦脚布,慢条斯理地擦起了他脖颈上挂着的汗水,擦到中途忽然停了下来,阿楚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她再蹦出什么爆炸性的言论或者有什么可怕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