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感受到那天晚上舌根发麻的痛感,甚至四肢也有酸涩感传来,她都不敢想象等到明天自己会怎么样。
她在掸邦是见过那些纹身大汉来中药馆闹事的,最后却连刀子都拿不起来,瘫跪在地求着宗叔要解药。
她在那天晚上害怕就是想到这一出,后面胆子起来,是觉得宗叔不会给小姐这样的毒药,于是又开始放肆。
谁知道……
害怕下一次毒发,陈梅低头向舒婉轻表决心。
她这一次是真心实意,再也不敢反水,也大着胆子询问下一次拿药。
舒婉轻不意外陈梅的反应。
贪婪又胆小的人,被吓到在她意料之中。
她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满脸坦然:“今天有反应很正常啊,又不会要你的命,我的估算是明天给你药,也没有错。”
陈梅脸色煞白。
舒婉轻又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休息吧,要是不放心,明天再来我这里拿些药,觉得不对劲你就吃一颗。至于其他事情……我还真没有什么要交代你做的,毕竟我也没有诬陷别人的爱好。”
陈梅脸色更难看,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离开。
房间里响起吹风机的声音。
陈梅带上门,低着头往下楼走。
一楼的灯已经熄了,只点着一盏楼梯灯。
昏暗的转角处,林芝雅捏着高脚杯,映露出半张精致的脸,嗓音缓缓传来。
“小梅,刚从二小姐的房间出来吗?她找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