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看他们训练体术真的很无聊。
“您如果还有疑虑可以去跟夏油君好好谈一下,毕竟他可是差点叛逃啊。”
如同我最初‘看’到的夏油杰的未来一样。
明明已经那么反常了,明明他一直在无意识的求救但没人看到他。
已经走到他身前的五条悟看不到,但一直木送着他们前行的夜蛾正道也没发现。
这是他作为老师的失职他无法推脱。
我只希望他想明白点,免得改革时懵逼中被高层当枪使。
回到寝室我就打开了固有结界,世界再度变为黑白色。
而我一挥手掉出了那道昨天在宿傩手指旁留下的那个法阵记录下的东西。
画面随着我的心意加速,加速到一个人影拿起了宿傩的手指。
距离我们离开哪里过了五个小时,比辅助监督例行报告的时间更快说明是一直注意着这边。
加上追踪的时间应该是繁复确认过无人监视才来回收的。
但很可惜他终究只是咒术师不了解魔术师的手段。
虽然一般的魔术师也发现不了我的手段就是了。
如同修复画质一般的我放大了那人的脸。
是一位看起来只有十五六的少年。
我完全没见过,咒术界高层的资料里也没出现过。
但我还是认出了那家伙是谁。
毕竟额头上那道缝合线留下的疤痕想认不出是谁都难啊。
果然是他。
我又一挥手,光幕所展现的东西顿时变了个样。
平铺的东京地图与一个小小的红点,还有淡金色的移动路线图。
是我给宿傩手指下的追踪魔术。
距离咒术高专挺远的,但从昨天到现在就没移动过了。
要不要现在就去抓脑花呢?
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