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沈墨淮小腹发烫,把她打横抱起,大喇喇的躺到了软榻上。
门口的下人默默的垂了头,充耳不闻。
一室旖 旎。
……
花灯巷。
江庭月抱着花,好奇的观望着一应挂满字谜的花灯。
前世鲜少出门,她倒没见过。
“这个,是丛?”
柔夷捏着字条,江庭月兑了个小老虎娃娃,笑意莹莹。
“江姑娘聪慧。”
低头于其耳边低语,江庭月手一颤,小老虎差点掉地。
“王,王爷。”
“在外游玩,江姑娘就莫叫王爷了吧?”
意味莫名的沙哑嗓音撩拨心湖,江庭月怔怔抬头。
“王爷何意?”
“叫本王阿夙。”
失措的僵住,江庭月慌慌退后,“王爷说笑了。”
叫阿夙?
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只有一个脑袋。
见她突然转身往前走,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裴夙微微一笑,也没硬逼。
慢慢来嘛。
两人走在街上,一清冷一冷沉的气质引得不少少男少女频频观望,甚至还有大胆的少女向裴夙送了香包。
只是碍于裴夙脸色太沉,男人不敢送江庭月折扇。
“滚。”
裴夙薄唇冷启,又一次惹哭了一满目含春的小姑娘。
江庭月已恢复冷静,无奈的摇头,“王爷,花灯节就是男男女女互赠荷包折扇的。”
已婚男女很少一同来参加花灯节。
一个香包不接,会让人家觉得是来砸场子的。
深沉侧头,裴夙眸光意味深长,“那江姑娘可想好将荷包送给谁了?”
手间一凉,江庭月下意识握住,棱角分明的触感让她当即愣住。
心尖不可遏制的颤动。
折扇?
裴夙送她折扇?
这
他可知道送折扇的意思?
心跳如擂鼓,江庭月慌忙将折扇又塞了回去。
江庭月红唇紧抿,力道大的都泛了白。
两人身份有别,他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手握朝廷命脉。
她只不过是侯府夫人,天壤之别。
不能善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