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看着东方茂觉得他好像有些变了，跟之前那个有些偏执有些疯狂的人变得不太一样了，可你要说具体他哪里变了，他又说不上来，此刻面对他如此认真问出来的问题，叶挽歌也在心里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按理来说，东方茂这么玻璃心，她肯定是不能够跟他说实话的，万一说了实话他又难过了，那怎么办呢？可是她又觉得东方茂这会儿看着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他好像是真的想要听她说实话，而不是客套客套说的那种，所以在这种时候他如果不对东方，那说实话她又觉得会有点对不住东方茂，所以叶挽歌这个心理是真的还挺纠结的。
到底她要不要说实话呢？
因为太过纠结，因为挽歌甚至看见了旁边的林荫，想要跟林荫求助一下。
林荫此刻还是挺欣慰的，因为他看得出他这个师弟已经有了一些变化了，跟之前的感觉已经变得不一样了，看来挽歌的劝说还是有用的呀，所以这会在叶挽歌看下他的时候，他也朝挽歌投去了个感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