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
“公子的意思是?”
苏昱看了稚奴一眼,他心领神会,苏昱又吩咐他将最近明珠的饮食好好地查一查,怎么会好端端地吃错东西,然后有了怀孕的假象呢?
不查不知道,这一查问题便出来了,稚奴道:“公子,果然有人在少奶奶的饭菜里使坏,庆幸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一些让人食欲不振与轻微呕吐的药物,对身体倒是没什么危害?”
“这是有人害我?”明珠也并非对宅门内的事儿,一点也
不懂,只是,近来的舒心日子,让她有些忘乎所以了,“好端端地害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人……”
“旁人害你,不需要你得罪他。”苏昱对武定侯府的事儿,早就了如指掌,不想让他过得好的人,大有人在,甚至,当年被人出卖,然后被武定侯送到磨须书院,与明珠生生分离了将近八百个日子,这个内鬼,他也一直没有查出来。
因为,他最为信任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稚奴,一个是曦月,而这两个人是绝不会出卖他的。
“那是谁?”明珠问,“是谁要这么害我?”
“是谁不是谁?从来不重要。”苏昱颇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怎么会不重要?”明珠道,“莫非我就真被人算计了不成?”
苏昱问:“那你认为是谁?”
“这个人并不想害死我,她只是想要让我有怀孕的假象,她为什么要让我有怀孕的假象?”明珠分析着。
“一旦少奶奶怀孕,那将会侵犯许多人的利益。”稚奴接口道。
“有人想要挑拨长乐公主来害我?”明珠得出了这样一个结局,“是谁?这人是对我不满,对长乐公主也不满?”
苏昱道:“罢了,不要猜了,你快点与我一同到母亲那边去请罪吧。”
云梦郡主今儿的心情真是跟做过山车似的,跌宕起伏,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在地上,这边明珠嚷着说自己得了什么绝症,那边太夫人因为要抱曾孙,高兴劲儿刚刚上来,又告诉她,这是个乌龙,云梦郡主又来这边请罪,来回的跑,也是累得够呛,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院子,还未歇下,苏昱便带着明珠前来请罪了。
“你们的意思是……”
云梦郡主听完他们的陈述之后,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幸亏她年岁还不算
大,不然非得给他们气得背过去。
苏昱磕头道:“母亲,这都是孩儿的错,是孩儿没有失了分寸,才出了这样的事情,请母亲不要责怪明珠。”
明珠也跟着磕头道:“明珠也有错,明珠不该欺瞒母亲,请母亲责罚。”
“责罚?你们两个……”云梦郡主指着跪在面前的两人,原本只有苏昱一个人让她头疼操心,指望着他成婚后,能够有所改进,眼瞎可好,两个人都是让人头疼的角色。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你们,不可越轨,你们竟然……这便罢了,我的孙子……”
云梦郡主越说越是头疼,“你们双双来请罪,是想怎样?想让我为了保全你们的颜面,当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是算准我会心疼你们,不会责罚你们?”
“孩儿知错。”
“明珠知错。”
云梦郡主扶着秋容的手站了起来,“知错认错不改错,便是你们的作风了,侯爷总是说我慈母多败儿,如今我倒是明白了,都怪我平日对你们太过纵容了,才让你们这般胆大包天,什么事儿都敢做?来人……”
云梦郡主命令道:“去取些荆棘来,铺在院门口,你们两个过去跪着,跪到太阳下山为止。”
“母亲,这事儿……”
“不准求情,再敢多说,便跪到明儿太阳升起来为止。”苏昱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云梦郡主给喝住了。
明珠也是想不到,都结婚了,竟然还能够被父母体罚,而且还是这样“高端”的刑罚?跪荆棘?闻所未闻啊。
不知道为什么,明珠生孩子的欲望因为被罚跪,变得更加强烈起来了。
这倒并不是因为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是单纯地想到体会当父母的权威。
她想在古代当父母绝对要比在现代当父母更为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