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忧虑罢了。
当年觊觎赵家的,不过就是那些人而已。
“对了,赵家还有没有什么人?”
“有是有,不过当时年纪尚小,只怕也不知道这其中的隐秘,”傅宴道,“此事还是我来从中操作吧,明日我让人去一趟大理寺。”
“不妥,”魏明绯摇摇头,“这事牵连的人越少越好,我今天已经叮嘱祖父,万万不能招认曾经收过玉佩,父亲自始至终便不了解,想必更说不出什么。”
“可魏萱呢?”傅宴挑眉冷笑,“此人也会跟你们一心么?”
想到此处,魏明绯默然,片刻决绝道,“她若敢造次,我便要她永远不能开言。”
看着她眼中的杀意,宛若一只发怒的小兽,傅宴觉得有趣,却又觉得此时不宜造次,只是微微眯眸看着她。
次日一早,魏明绯刚洗漱一罢,还未吃早饭便见王慧匆匆进了房门。
“我昨日与父亲争执了一番,”王慧愤愤不平道,“他明知我拜你为师,还要如此为难魏家,简直令我难堪!”
魏明绯心中一沉。
此话说的一点不错,王家深知王慧与自己的关系,还要对魏家下手,可见背后的黑手果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