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内,
国公早朝归来带回了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甚至还是抱着那女子下的马车。
按理,若是来了客人那也该是安排进客房,可是国公却抱着那女子直接进了主院!这还得了?
整个国公府都炸了!
这其中孟姨娘便是反应最为猛烈的一个!
“该死的!那贱人到底什么底细?”
孟姨娘气恼得狠狠摔碎了手中上好的瓷器。
丫鬟战战兢兢的摇头,这……谁知道呀?
“夫人……这般着急也不是办法,要不然去看看?”
丫鬟没了办法,她也实在受不了孟姨娘这火气。
而她称呼孟姨娘为夫人也是因为孟姨娘一直以夫人自称。
她们也只敢顺从着她称她为夫人,是万般不敢提起姨娘二字。
“是……得去看看。”
孟姨娘这才恍惚着往外走,刚出了院子她便顿住了。
“不对!我应该先去老夫人那。”
孟姨娘一拍大腿,转身就往老夫人院子里冲。
等她到的时候,苏怀柔已经在替老夫人捏肩了!
“呸,贱蹄子。”
孟姨娘不屑的暗暗淬了一口,苏怀柔也就会使这些小手段,按捏捶肩的有什么用?
苏怀柔要是有点本事的话,也不至于被欺压了这么多年,甚至一度一条腿都迈进棺材里了!
“母亲
。”
孟姨娘福了福身子。
老夫人睨了他一眼,鼻孔里哼了哼:“嗯。”
孟姨娘撇了撇嘴,稍有些尴尬。
“母亲……这老爷他带了个女子回来……母亲知道了吗?”
孟姨娘扯着嘴角,扬起了一抹僵硬的笑容。
不过,那笑是真的比哭还难看。
“母亲已经知道了。”
苏怀柔代替老夫人回答了。
孟姨娘神色一滞,嘴比脑子还快当即便怼道:
“我问你了吗?”
“放肆!”
老夫人重重一拍桌子,将孟姨娘给吓了一跳。
孟姨娘傻眼了,这……什么情况?老夫人怎么和苏怀柔一个鼻孔出气了?
老夫人这才回来短短两日的时间,就被苏怀柔给收买了?
孟姨娘又开始盘算了起来。
又突然想到,眼下最重要的是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而不是眼前的苏怀柔,此人横竖只是她的手下败将而已!
“母亲,妾身是急昏了头。
只是妾身也是为了老爷着想,那女子身份不明,万一老爷被她欺骗了可如何是好?”
孟姨娘一着急干脆跪了下来。
她这么一跪,倒是将老夫人给逼得不得不去了。
“走吧,咱们也瞧瞧去。”
老夫人由苏怀柔搀扶着出去了。
这两人走在前头就是一副正主的模样,反倒是将跟在
后头的孟姨娘给称得越发的没了身份。
主院内,
白牡丹凄楚的依偎在了国公的怀中,双眼紧闭的低吟着:“我好痛……痛……头好晕……这是哪里?”
“姑娘,这里是国公府,大夫很快就来了,你再忍忍……再忍忍……”
沈禄紧紧的抱着白牡丹,甚至还用手替她揉起了头。
白牡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看到国公的时候吓了一跳,她惶恐的朝后缩去,眼底噙着的泪就这么大颗大颗的滴落了下来。
“这是哪里……你是谁……救命……”
白牡丹演得很逼真,沈禄当真以为是自己将他给吓到了。
他连忙站了起来,着急的说道:
“姑娘,我是当朝国公,你撞上了我的马车后便晕倒了,我这才将你带了回来。
大夫马上就来了……姑娘放心,你在国公府很安全。”
“国公府?你是沈国公?”
白牡丹大大的桃花眼带着迷惘,叫沈禄看得连心尖都化了。
“正是,正是……姑娘你好好在国公府养伤。”
沈禄不由分说,找了个理由就将白牡丹给留下了。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沈禄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只要是家世清白的,留在国公府也不会被人所诟病。
“我……我叫白牡丹,数年
前被贩卖到了万花楼,被逼着成为了万花楼的花魁。
只是……我是卖艺不卖身的。这次也是因为出逃……”
白牡丹说着又抽噎了起来,她缩在床角双手抱着腿痛哭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这……万花楼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