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效果都是一样的。
不过没人知道药是沈纤月研究出来的，沈纤月也不可能做这种自爆身份的事。
卫清伊看着前来看望辰时的沈纤月，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
“你……”
左思右想，卫清伊还是开了口，但是只说了一个字，却不知道如何接下去，沈纤月没有看她，眼神温柔地看着辰时。
“你想问什么？”
卫清伊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道：“没什么。”
病
情得到控制，但沈纤月还是不理路秦川，其实路秦川早已料到这种局面，只是当真的面对时，才会明白心上空了一块是什么感觉。
而且他能感受到，沈纤月要离开了。
这无疑是在他被剜的伤口上再狠狠地转一圈，光想想就疼得厉害，路秦川不愿面对沈纤月的离开，所以，他想要再次封锁沈纤月的记忆。
也许这很自私，对沈纤月可能十分不公平，但是路秦川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留下沈纤月，他就会去做。
路秦川敲了房门，推门进入，沈纤月正伏案写着什么，连头都没抬。
路秦川在她旁边坐下，看了她一会儿，还是先开了口。
“星……月儿。”
原本一句星辰要脱口而出，察觉到沈纤月瞥来的视线，他还是改了口。
“还是叫我全名吧，我不习惯其他人这么叫我。”
那个被她允许的人是谁显而易见。
路秦川有些苦涩。
“他就这么好吗，就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沈纤月并没有看他，只道:“他是他，你是你，在此前我还可以把你当做朋友，即使我们不在同一战线，但是这件事过后，我想，我已经无法再将你当做朋友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沈纤月才终于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