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吝啬的竖起拇指:“别说,蛮好吃的。”
许呦呦看她手里的玻璃碗,本来想把配料最多的一碗给祁景朝的
然后勉为其难的笑笑,只好将另一碗重新递去,却又让人给半路截胡。
终于忍不住开口:“莘老师,冰粉一人一碗,你要拿两碗的话,别人吃什么呢。”
咬着勺子的莘酒:。
她舔了舔红唇,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他不吃。”
就当网友正要骂她欺负人欺负到家时,却听莘酒漫不经心的解释了一嘴,“祁景朝花生过敏。”
许呦呦没成想无意间给人做了嫁衣,没等接话,男人没正形的语调悠悠飘来。
“噢,原来是担心我~”
又来了,这男人又忍不住骚了。
莘酒看他上扬的唇角,不客气道:“我是担心你过敏嘎了,自己会变成第一嫌疑人。”
祁景朝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停留在其身上的目光被另一道声音吸引。
“抱歉,景朝,我不清楚你对花生过敏——”
许呦呦满脸歉意的交握着手,随后听男人叫了自己。
“许老师。”
第一次被主动搭话,上瞧的眼睛藏不住期待:“怎么了?”
抬头只见祁景朝收敛神色,压住眉眼间的散漫,“抱歉,我这人重度社恐。”
“不喜欢陌生人太亲切的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