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眼中更是没有了别人。
虽然,她用隐忍和委屈求全换来了一个儿子。
但一个用来固宠的棋子最后却夺走了她所有的宠爱,这活脱脱就是一个笑话。
自己真是自食其果。
娴妃握住拳头,痛苦不堪道:“谨言,我不甘心,我才是出生名门的世家贵女,她只是一个匠人之女,凭什么抢走了我所有的一切。她生的孩子被封了太子,我的孩子今后只能封王离开平江,为什么会这样?”
谨言收拾完地上的碎瓷,起身劝道:“娘娘慎言。”
娴妃用拳头抵在胸口上,蹙眉道:“她死了这么多年还占着圣上的心不放,她的孩子就因为长得像她,即使被那么多人弹劾,圣上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味纵容。
还有我那弟弟,一直到现在都不娶妻,还不是因为心里想着她。”
“娘娘,”谨言小声道:“归家二姑娘虽然神韵和淑妃娘娘有几分相似,但模样却不及淑妃娘娘。丞相之所以想要将说给公子,也只是因为归家烧瓷技艺而已,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就像淑妃娘娘。”
娴妃:“但现在圣上并没有立即指婚,我要如何?”
谨言:“丞相足智多谋,就算圣上没有指婚,他必然也想得出更好的办法。莫要因为以往的恩怨坏了如今的大计。”
娴妃用娟帕擦了擦眼睛,语气渐渐平静下来,“你说的极是,我即刻将圣上的意思告诉父亲,接下来怎么做自有父亲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