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痛苦，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从来不曾放过自己，这样的端语凝让他心痛到骨子里。
“你已经杀了那些人，你不欠她什么，至于那个女人，为何不直接杀了她？”
“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要让她尝尽这世间都痛苦的折磨，我要让她在恐惧中一点点的死去，也许这样还不够，我应该让她有了生的希望后再狠狠的将所有的希望打破，看着她一点点的绝望，看着她痛苦的挣扎却连死都是一种奢望。”靠在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服，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夜玄麒轻声的叹了口气，只能紧紧的抱着她，他现在终于明白那个死去的奴婢在她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也懂她心里所有的愧疚。
片刻后她开口道：“你会不会觉得我也很残忍。”
扶着她的肩膀将她从他的怀中拉开一些，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的眼，让她清晰的看到自己眼中的心疼，“如果是我，我想我会做的比你还要残忍。”
端语凝扬起嘴角淡淡的笑着，他懂她，他懂她心里所有的愧疚，懂她快要被这份愧疚压得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