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你放松警惕?”
无乐天王用法力封住流血的部位,才说:“那便试试。”
逄烟三人各自飞起,都是要横渡河流。无乐天王没有过多纠结,追在逄烟身后。逄烟掌心灵力流窜,反手回击。无乐天王早有察觉,留了个假象在原地,真身破空而至,逄烟仓皇躲避,炎阳真君与弗罹连忙接应。
局面是以一对三,无乐天王又负了伤,却仍是不慌不忙。逄烟审时度势,道:“别给他机会找帮手。”
就在此时,浓雾之上游出了一条古怪的鲤鱼。
它的身形有一间屋子的大小,鱼眼紧闭,只有鱼鳃在动,在河水中保持直行。鱼头上站着一个戴斗笠的老翁,慈眉善目,口眼含笑,除了两边胡须长得过分,像条鲇鱼以外,简直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人家。
这老人一出现,无乐天王的攻势一停,急促地吹响口哨。与他形影不离的黑马从河边飞来,将他驼离了河面。
毫无波澜的河水却在此时汹涌,好像活了过来,那老人气势如虹地喝道:“妖孽,休走。”
目标出现,逄烟吊着的情绪一松。为了减少破绽,她肩膀上的伤口是真的,失血之后,她的脸色十分难看。可她只是随手点了两个止血的穴位,就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眼前的打斗上。
弗罹不知何时转到她的身旁,摸出伤药来。他动作很轻,却紧抿嘴唇,像在压抑什么,眼中流露一种危险的气息。
转瞬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