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连灵堂都已经摆好了,就等时辰一早,出殡呢!”
“……传言可畏啊……”楚琼玉不自由主的吞咽一口口水,竟不知已经传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听到楚琼玉的话,褚玉没好气的敲了敲楚琼玉额头:“胡闹!这种事怎么不事先和我说一声,连你回府都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听着这些外面的话,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
他清秀俊朗的脸上还残留着刚刚疾奔回来的红晕,如玉的额头上布着一层薄汗,双眼清澈,里面有这令人触动的善意担心,像是高峰上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白雪,深山里绝世独立的奇珍异草,一身清透如白玉般干净的气质让人心中忍不住悸动。
楚琼玉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叶溶月没有拒绝的原因,这样的干净清澈的男子谁会舍得移开眼呢?
“师兄,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褚玉不疑有它,端起茶壶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干涩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湿润。
他清朗笑道:“直说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