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不会因此落胎。”
“抱歉。”
“该对我说这两个字的不是你,而是那位昏君。”柳凝歌从他怀中抬起脸,坚定的语气里夹杂着恨,“等回到大梁,我会将你父皇囚禁在佛堂,让他日日为从前犯下的罪孽忏悔。”
“好。”秦禹寒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只要你能够解气,怎样都
好。”
“你不怕那些朝臣骂你残暴不仁,虐待生父么?”
“我不怕世间任何谩骂,唯一惧怕的,就是你不要我。”
柳凝歌哭笑不得,“怎么说的我像个负心汉一样。”
“不是么?”
“当然不是,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
秦禹寒眉尾上扬,修长的指尖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
明明相伴已有几年,可这幅容貌却怎么也看不腻。
“不早了,我抱你去榻上歇息。”
“恩。”
帘帐散落,两人相拥着彼此安然睡去。
隔日,柳凝歌是被窗外雨声吵醒的。
囡囡撑着伞,送来一盆温水给主子洗漱,“姑娘,今日雨实在太大了,风也不小,屋顶上的瓦片都飞了好几块。”
“北邙这鬼天气,真让人难以适应。”
“是啊,咱们后院的莲花池水都漫出来了,奴婢方才去瞧了一眼,里头的鲤鱼个个翻着肚皮躺在岸上,要不是去的及时,恐怕都得咽气了。”
“莲花池尚且如此,其它的沟渠河流怕是水位上涨的厉害。”
囡囡:“姑娘说的,奴婢听人说,北邙不少地方都出现了水患,还有几处水坝都要塌了,陵京地势低,恐怕也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