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需要等,全心全意地对他,最好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那个男人总有一天会看得见她。”
“可时间久了,她非但没有等到男人爱上她自己却越陷越深”
他自嘲了笑一下:“虽然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冬夏蹭了蹭一下他的脸。
他继续说:“直到男人领着比自己孩子还要大的孩子出现,她才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他只爱他自己。”
“但她不甘心,开始变得越来越疯狂,变得疯癫,得不到他的心,就想用极端的方式留住他的人。”
“甚至在冷到不能再冷的冬天把自己的孩子扔到院子外,让他发烧不退,只为了让他能回来看一眼。”
陈淮的声音里透出痛苦,陷入了回忆里。
她心疼地说:“不说也没关系的陈淮。”
他像是听不见,麻木的启唇:“可当她恢复神智的时候,她又会温柔地抱着男孩道歉,不停的说对不起,说这是为了他好,她真的很爱他。”
“终于有一天,她也许是想通了,把自己的孩子温柔地哄睡以后,告诉他等你睡醒以后,父亲就会回来看你。”
“男孩还很高兴,带着期待入睡了,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她冰冷的尸体。”
“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鲜血浸染了整个浴室,他真的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父亲。”
他在回忆里抽离出来,眼尾泛红,勉强地扯出一抹笑:
“你知道吗,那个男孩时常会想,是不是当初他没有那么听母亲的话,没有睡着,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冬夏松开抱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陈淮,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