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可她突如其来地这般问起,心中也早已了然。
“冉儿的办事能力向来都是可以的,若是说起来的话,无非也就是他从小到大的病症。”嬴景初叹了一口气,却不由地伸出手将黎芊荀拢入了怀中,“而那些人,从来都看不到冉儿的能力,始终揪着他的身体不放。”
这十四年间黎芊荀几乎一门心思相夫教子,如今她的儿子受了这般的委屈,她自然心中也多有不服。
“哎,怪我,这病症是我带给他的。不过若要拿病症说事,未免也太过武断。我看……如今有人似乎对黎国有所觊觎,倒不如让冉儿去黎国处理政务,事情办完之后自然能堵上那些人的嘴,而且……”黎芊荀顿了顿,适才暧昧地开口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冉儿的终身大事。他的那个性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一点也不讨喜,估计也只能让他自己路上去找了。”
黎芊荀说着,更是一阵惋惜。
嬴景初捏了她一下,“你可是对我有所不满?冉儿若是像我,绝不可能会这么不讨喜的……”
舞乐脸色霎时变得十分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