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笙轻抿红唇，她白皙的侧脸隐藏在阴影中，清澈见底的眸子仿佛凝聚着一团风暴，“没关系，我已经跟它建立起了足够的感情……”
她轻声解释着，却并没有告诉慕夜溟，在她感
觉与蛊王建立起联系时，身体好像也被影响了。
每当烦躁的时候，她的心中总会生出一丝阴暗的想法，恨不得毁灭整个世界。
这是蛊毒的副作用。
蛊之一物本就阴毒，更何况还是蛊王，简直阴毒至极，即使它再怎么听话，但隐隐间还是给她带来了影响。
轻轻打开盒子，望着里面听话的蛊王，她忍不住苦笑一声，“被它控制的人，连死都做不到，用它来控制白媚歌，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她的声音缥缈，其中夹杂着莫名的情绪，让慕夜溟心中一紧，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云笙。”
被他温暖的手包围，柳云笙心中的烦躁霎时褪去，眼中重新恢复了清明。
她抬头怔怔地看着慕夜溟担忧的目光，微微一笑，看起来与往常别无二致，“不用担心，我就是因为最近赶路太累了，只要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她轻声安慰着慕夜溟，同时将蛊王放出，任由它趴在了白媚歌的身上。
在它的口器刺破白媚歌身体的一瞬间，一股陌生的愉悦瞬间传遍了柳云笙的全身，让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相处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她明确地感受到了属于蛊王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