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牵连的时候,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对此,吴西语了解也不算太多,还是村里的婆子给解释的。
原来陈婉芸在林县令倒台之后,回凤竹村呆了一段时间,就重新勾搭上县城里的一个富商,给人家做外室去了。
这本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情,架不住李强好显摆,借着陈婉芸的势,在县里的赌坊做事,说是看门的,但其实都是处理一些欠了赌债还不起的那些人,说白了就是打手。
李强的日子过得好,当日那些做鸟兽散的狐朋狗友又重新找上来,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恣意,陈婉芸的事情也就被传开了。
虽说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可陈婉芸在村子里的名声,经这么一传扬,也就不太好听了。
“若是旁人啊,这事儿也就过耳,听了也就算了,偏偏那秦氏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婆子指着在人群里抱怨的秦氏,还有些微的感慨。
“此话怎讲?”但凡是可能破案的消息,戚同光是一点都不会落下。
“大人您有所不知,这秦氏啊,是村子里有名的能搬弄是非啊!”婆子提及到秦氏是,言辞之中也带着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