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焦急,在听见吴西语的话之后,缓和了不少,
但依旧有些愧疚,“是老爷要请你过来的,他现在受制于三皇子,臣理的事情,也是无奈为之。”
听见这话,吴西语心中惊骇,文丞相受制于三皇子,这……“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丞相一心为国,按说不会留下什么能让三皇子拿捏的把柄,怎么会受制于三皇子?
“此事说来话长,还要从先皇驾崩之时说起。”文夫人拉着吴西语坐在桌边,提壶给她倒了杯上好的碧螺春,这才开口,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先皇和太后伉俪情深,先皇驾崩之后,太后险些就跟着去了,当今为了给太后一个念想,就命人假扮了和尚入宫,说先皇乃是天神下凡历劫,如今劫满归位,但没有灵庙供奉,先皇在天上的日子不好过。”
就是这一番话,让太后重燃了活下去的欲月半望,她命人为先皇建了庙宇,招揽和尚为之诵经供奉。
当今丞相就是奉命督建先皇庙宇的主事人,便是此事,被三皇子拿捏了把柄。
听了这番话,吴西语忍不住蹙眉,“依我所见,此事虽然多有怪力乱神之说,但也是当今一片拳拳孝心,按说,并无过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