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我们当然没有了!”熊弥霄抢答道。
他说完又感叹道:“如果是帝王之躯,定是非常人能及。顾君侍真是太辛苦了!怪不得司秋贵侍老是半夜幽怨地吹箫,想是那行房之苦,非我辈未经历者所能体会的。”
“说得是呢。”关小侍听说很痛,都快怕得红了眼圈,有朝一日被临幸那可怎么办啊,他最怕这些了。
“不知陛下欣赏何种体位?顾君侍若不介怀,不妨透露一二,我等也好提前有个准备,平日里多练习一番。”汪小侍故意说这令人遐想的胡话,惹得小侍们笑声频频。
徐意山自觉再在这间屋里待下去,就真是要吐血而亡了。而且同这些小侍在一起演一些欢乐轻松的把戏也实在非他所愿。于是他站起身来,佯作皱眉道:“在下忽觉身体有些不适,实在难以忍受。抱歉,众位,先告辞了!”
话毕,他逃也似的出了甜橘院。明宇杉上前几步追赶,“顾兄,要我送你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