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说一眼看透，至少也不会存在太大的阻力。
可当推衍开始之后，女娲的神色却严肃了起来。
“这是……好庞大的人道气运，好奇怪的人道气运！”
初次见面之时，女娲就发现了林远身上的人皇位格，以及那庞大的人道气运。
最初时，她还以为这林远是人道气运应劫而生，是为了对抗圣人们打落人皇位格的谋划。
可现在才发现。
林远身上这些庞大的人道气运，着实是太奇怪了。
但凡气运，都会有依凭。
妖族气运的依凭是那万千妖族，人道气运的依凭自然也就是那无数的人族。
林远身上的人道气运庞大，显然应该是有着无数的人族在背后支持着他，信任着他，才会有如此情景。
可女娲无论如何推算，也无法找到林远身上那庞大的人道气运的依凭。
这不可能！
身为人族圣母，无论她曾经的选择如何，对于人道气运依然是六大圣人中最清晰、最敏锐的那一个，不可能连这么庞大的人道气运的依凭都找不到。
可林远身上的人道气运，的确就如同无根之萍一般，找不到根基。
可如果没有依凭，又如何能够得到如此多的人道气运眷顾？
而且，林远身上的人道气运明明稳固，却又在渐渐流失，显得极其不正常，不合常理。
除非……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来自一个量劫之后，是未来新生的人皇，特意跨越时间长河，前来此时，想要改变些什么？不可能！就连圣人都无法轻易跨越时间长河，更何况那人还只是准圣巅峰！”
身为圣人，女娲此时也是有些迷茫。
在她身旁，彩云、碧云、碧霞三名童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家圣人为何会露出这种表情。
倒不是没见过。
只是上一次见的时候，还是巫妖大战之时，因为伏羲的原因而露出。
可现在伏羲已经贵为地皇，在火云洞中清修，位格堪比圣人，只要不出火云洞，那便是万法不侵，万劫不蚀，根本没有道理让自家圣人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难道说，洪荒之中又有了能够让圣人像伏羲圣皇一样对待的存在了吗？
……
林远还不知晓他的存在，已经让女娲心生茫然，他还在和苏全忠聊着申公豹的事情。
“等他离开之时，我会上去找他聊聊，听听他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苏全忠郑重一礼，“那便多谢林公子了。”
林远摆摆手，“不必言谢，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苏全忠正色道：“若是公子觉得全忠没有诚意，那也可以让小妹向公子道谢，还请公子不要拒绝。”
林远：“……”
好你个浓眉大眼，居然也是个卖妹妹的。
不过，真让人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