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洛长安穿着中衣坐在椅上,她不知道帝千傲会不会回来龙寝,如过往的每夜一样,除了等,她没有权力去问。
所幸,大多数夜晚,他都会回到龙寝,似乎他并不常在宫妃的院子过夜,哪怕掀了牌子去了,也是耽搁片刻,便回来龙寝。
他要求自己自律,认为耽乐会影响国家政事。
而无名无份的她,和他度过无数绵长夜晚的她,究竟算什么呢。
屋里暖炉很暖,洛长安穿中衣也觉得有些发热,干脆将中衣解开了带子,露出了内里洁白的亵衣。
门被推开,帝千傲步入了龙寝,仍穿着三日前在兵营的那身衣物,衣物穿的久了,打着皱。
洛长安忙立起身,他这样爱干净的人哪里试过三天不换衣服,这三天三夜罚跪,必然是不轻松的。
见到他,洛长安心底里竟冒出一丝喜悦,这本不该有的情愫让她慌了神,居然因为见到他,而喜悦。
她低手系着衣服带子,打算将中衣系紧。
帝千傲紧了两步走到她跟前,将修长的手从中衣探进去,桎梏住她的腰身,低声道:“不用系起来了,一会儿全部得解开。”